Wednesday, 3 August 2016
我覺得百工人類學家是一個不太好的概念。以前宰相劉羅鍋電視劇當中,描述劉羅鍋在學英文,把My Dear,跟中文的麥地產生關聯,認為漢語是主幹,外語是支脈。這其實跟百工人類學家的概念很像,就是百工當中都有著人類學家的影子,跟過去漢人研究者覺得原住民也存在中國的宗廟與社稷的概念”臺灣土著族的宗廟與社稷
凌純聲 著 • 1958 • 期刊文章 • 卑南族、排灣族、魯凱族、台灣原住民 • 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集刊第6期 1-57
本文乃發表臺灣土著族現實的宗社資料,包含宗廟與社稷,而為敘述明瞭起見,文中將先略述中國古代所謂宗廟與社稷其要義,列舉中國古代宗社的文化叢所內涵的文化特質。臺灣土著共分九族,其中宗廟與社稷二者顯明並存的...(http://c.ianthro.tw/search?qs=t114&in=1011)”
認為百工都是人類學家,是忽略了不同職業的各自特質與發展脈絡,並不是行為上有類似的行為,就都是人類學家。人類學研究不同的文化,讓我們擴展視野,但是把每一職業都變成人類學家,則是讓我們無法看到不同職業的特色,讓我們成為只具有同一視野的研究者,用重複的論點去解釋不同的現象,這對於學科的發展是沒有幫助的。Geertz說人類學家無法成為當地人,所以必須透過深描去描述與研究不同文化,我個人比較偏向這個觀點,盡力去認識與理解,才比較可能接近這個世界。這個世界的有趣之處在於它的多元性,沒有必要讓每一個人看起來都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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